幕间 好像一点儿自我都没有似的
“打理了一年海外业务才想的,否则没有比较。”杨斯佟很慢地回答,“……不是不想,是有更根本的、别的动力……” “什么动力?” 杨斯佟挡住他探过来的脑袋:“……你这土皇帝肯定不明白,你满脑袋就是自己的骨气。” “我想明白。你哪怕让我感受感受呢?” 林琛说着蜻蜓点水地吻他的肌肤,没有太多挑逗的意味,昨天林琛自己也干了个痛快,今天不是头兽性大发的动物。 杨斯佟让他造了一会儿,道: “我一辈子都不会告诉你的,也没必要感受,否则你会得寸进尺。你现在不能再膨胀了,得学习谦卑。虽然我们最终绝对不是什么谦卑的人。” 林琛很谦卑,哪怕脑子还是想干杨斯佟,理智很清楚这对两个人的身体都没什么好处,于是就像纯情小青年谈恋爱那样光是挂在人家的身上。 他最初不喜欢被杨斯佟教育,因为那有损他的骨气。但杨斯佟骨头软绵绵地给他到处下标记地吻,他又觉得人家说什么都像只小猫在怀里呻吟。 其实杨斯佟说的也的确都是给自己找补一点场面的废话,只有心绪是真的——他在享受那种绝对不能给林琛知道的感觉。 ——古代的贵族,用绝对的忠诚、才智和勇猛,才能换来这种奖励。它不平等,但是其爱意之浓烈,是现代人所见不到的。 杨斯佟怀疑自己身上带着某种卑下的DNA。就算是也没什么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