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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

    我咬着师父的耳廓,含糊道:“师父答应我我就下来。”

    师父冷笑连连:“就你这半吊子,也想下山。”

    我委屈极了,我怎么就是半吊子了,师门里除了我大家都下过山了,也没见所有人的武功都比我好。

    我趴在师父身上,抱着他的手使劲摇来摇去,使出全部本事撒娇,任凭我怎么哀求,师父都不和我说话。

    我闹累了,躺在一边发呆,突然心生一计。

    我埋头钻进被窝,扯下师父的裤子。师父果然一触即炸,抓住我的手,回头怒视我,“还敢造次!”

    我当然敢。我甩开师父的手,故作体贴,“今夜是徒儿唐突了,没有好好伺候师父,师父现在还疼着吧,徒儿给您上药。”

    黑暗里我看不清师父的脸,却莫名觉得他此刻一定从耳朵到脖子都红了,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不……不必了。”

    我撒娇:“师父擦点药嘛,您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呢?就算是为了我,您也要好好保养呀。”

    师父羞窘得不行:“那我自己来吧。”

    “不必了!”我用力按住他,“我来伺候师父就好了。”

    【15】

    我从床边小格里翻出盒装的药膏,这原本是跌打损伤后擦在伤处的药,是早些年师父外出的时候带回来的,我用过几次,功效极好。

    屋内虽然昏暗,但师父肯定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