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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了,怕叫错了尴尬。

    当年师父把我扔给十师姐带,师姐带了我几年便出门游历了,我也因此成了师门中被散养的徒弟之一。同样在外历练的还有其他师兄师姐,我刚来的那两年师兄师姐们相继出师,等我再大一点的时候,师门走的越来越多。大家每年偶尔回来几次探望师父,若是赶上师父碰巧出门约人比武,那兴许就是三年五载都碰不上面了。

    而我一直留在师门,一次次地为师父送行,又一次次地迎接师父归来。

    直到师父一年秋天把小师妹抱回山上。

    【2】

    十师姐说过,师父收徒弟是一批一批收的,一捡就是一串,时间赶上他每次出门远游。

    徒弟多就顾不过来,更何况师父对带徒弟的耐心逐年递减,最初的几个师兄师姐还是师父手把手教的,像我入门晚的,师父带了一段时间,发现我不是个习武的苗子,就放弃了。

    索性我对习武也没什么兴致,大多时间在后厨研究食谱,权当锻炼身体,以避病患。

    师父近些年对带徒弟一直没什么兴致,按师父他老人家的话来说,就是我们都太愚钝,没有天资,与其浪费时间习武,倒不如不学,趁早去做点自己爱做的事。

    但小师妹不大一样。

    轮到小师妹的时候,师父大概是来了兴致,想找回年轻时压榨徒弟的手感,小师妹还小的时候师父还算有所收敛,一到习武的年纪,师父就开始反复折磨她。

    我常常很晚的时候,还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