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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贼心没贼胆,直到皇子出生,都未再发生什么事。 这一眨眼,也过了大半年。 天气也从酷暑难当到寒冬凛冽,如今又到了草长莺飞的季节。 陈敏行身子本就不太健壮,本人也对保养身体上心,原本好好调养就无大碍,却被拖拖拉拉了几个月。 打那之后,陈敏行便被一众奴才更加小心翼翼的护着,连风都不让吹一丝。 但眼见着天气和暖,陈敏行实在不耐烦在房中憋着自己,傍晚非要乘步撵去御花园透透气,奴才们也不敢多加劝阻。 傍晚天色沉沉,御花园也就那几样看腻了的花草,逛来逛去也没意思,陈敏行被步撵晃悠的困了,便摆了摆手准备摆驾回宫。 谷洪怕陈敏行吹了夜风,示意抬步撵的太监抄个路过湖边的近路回去,却不巧撞上有不长眼的奴才在湖边烧纸钱。 暮色渐渐从四方罩下,开始昏暗的光线下有隐隐约约的火光和小声的啜泣。 陈敏行这才想起来,似乎清明快到了。 但不管清明不清明,私自在宫中烧纸钱,那就是大罪。 谷洪也撸了袖子跃跃欲试的要将这个没规矩的奴才亲自提过来,陈敏行却眯了眯眼,抬手制止了谷洪的动作。 仪仗队伍里没人敢说话,一时间安静万分,倒凸现出烧纸钱那人的声音来。 但那人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