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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寝殿闹了个昏天黑地,玉珍自持身份,却没成想在一贯瞧不上的小荣面前出了洋相,只恨不能杀他灭口。 小荣被玉珍的尿液淋了满脸,呆愣了半晌才从她身下爬起。 陈敏行早就嫌弃的下了床。 细白的绢布沾了温水,宫人们围了一圈用它为陈敏行擦身。 其中一个宫女细心的捧了陈敏行胯间已软下来的阳物,陈敏行垂眼看她,抬脚踩在宫女跪在地上的腿,配合的将阳物往她脸上送了送。 宫女伸出一段丁香小舌把龙根细细舔舐了个遍,然后一名小太监捧了清水来让宫女喝下,宫女喝完后继续舔舐。 如此反复几次,直至龙根上的脏污全被舔干净,再将清水换成清香四溢的茶水舔舐一遍,宫女就可以退下了。 这算是陈敏行打小惯出来的毛病。 陈敏行幼时不愿意用东西擦阳物,多柔软的布料都觉得不舒服,说疼。 但又不能不清理,最后宫人们想出这么个法子,用柔软的唇舌清理,总不至于还觉得疼。 如此,这法子就这么一直用了下来。 荒诞、奢靡,却又理所当然。 那边小荣和玉珍两人也从床上爬了起来,又几个宫人围到玉珍身旁替她擦拭穿衣。 而小荣脸上还挂着液体,后xue里还兜着jingye和玉核桃,只匆匆抹了把脸穿上中衣,然后垂手安静的候在一旁。 陈敏行被簇拥着穿戴整齐,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