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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咬牙切齿道。 “哦,来兴师问罪确实要严肃些。”宋迁状似认同的点点头:“师兄,看我多了解你,早就猜到你一被放出来就会立刻来找我,瞧,我特意将伺候的宫人遣走了,贴不贴心?” 英善急言令色道:“给我解释!” 宋迁目光似粘在他脸上,一瞬也不移开:“太后审问人的法子太过狠毒,我受不住,就招了。” “你混蛋!”英善见他一言一行皆调侃肆意,丝毫不为自己所做的事感到愧疚难安,气的浑身发抖,仿佛不认识这个昔日最疼爱的师弟了一般:“师父向来教导我们要忠心不二,你这简直有辱师门,还不思悔改,简直愧对师门上下!愧对师父,更愧对先王妃和世子!” 宋迁这下收了脸上的笑。 “愧对师门我认了,我未行君子之德,师父多年的悉心教导只当是喂了狗,我也替师父不值。”宋迁目光凶狠:“可咱们师门为了裕国上下倾尽满门七十七个弟子,如今只剩不过十人,先王妃的恩情早该还尽了!世子一意孤行要让我做他棋盘上的一枚弃子,铁了心要将我扔在这里,用完就丢,应是他愧对了我!” 英善张了张嘴,茫然又意外:“你怎么能这么想,殿下怎么会这么做......” “世子也对你推心置腹,你满心满眼都是你的世子殿下,你怎么能体会我的心情?啊?”宋迁撕去了先前披着的无谓调笑的外衣,情绪激动的用双手紧紧桎梏住英善的肩,用力之大恨不得深入骨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