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

道:“我没学过这些,爹娘更从未教过我如何给人做小。将军,您想来,我拦不得您,但除了那事,咱们各过各的不成吗?我跟您实在脾性不合,过不到一处。”

    她指着他身上搭着的芙蓉妆花锦被,不忿道:“鼾声如雷,寝姿不端也就罢了,可你闻闻这被褥……”

    孟开平顺手捞过,低头嗅了嗅,一脸懵然:“咋,不挺香的吗?”

    师杭却凑上前,拎着被角丢到一边,满脸嫌弃:“分明全是汗味!”

    闻言,孟开平立时被气了个仰倒。

    “你居然嫌我臭?”孟开平几乎要跳起来反驳:“惯得你!哪来这么多怪毛病?男人身上有点味儿怎么了?”

    然而师杭又往后退了几步,坚定道:“一会儿我就把这些都换洗了,劳你以后千万别再碰了。”

    “我看你就是矫情日子过太久了!”孟开平挂不住面子,依旧不服输道:“军营里上哪瞎讲究?你以为这还是你家啊?”

    师杭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怔怔望着他,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孟开平打嘴仗,从不顾及是否伤人,更不会体谅女儿家的细腻心思。见师杭神色不对,他方才琢磨出自己这话的不妥之处来,想补救却迟了。

    少女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