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簪

似的……啊!”

    不知是不是男人故意的,她话音还没落,胯下那畜生竟又突然发起狂来,往前猛冲了好几步。

    “吁!”

    师杭吓得半Si,孟开平却很快游刃有余地将马制住了。他低头看向怀中瑟缩着、面sE苍白的少nV,打趣道:“泥炭可听得懂人话,你最好注意言辞,不然它趁我不在迟早要报复你。”

    像是在回应主人的话一般,那马又及时扭头,挑衅似的瞅了眼师杭。

    “……”

    师杭这回是真没话说了,因为根本不能用常理来推断这男人,包括他身边的一切物什。还有,“泥炭”这名字,怎么听都十分土气,根本不适合称呼战马,反倒像给村里阿猫阿狗起的外号。

    “果然跟你似的,没章法的泥腿子。”

    师杭小声嘟囔了一句,旋即挺直了背,刻意同身后的男人拉开距离。

    方才,男人结实的身躯紧紧贴在她身后,像一堵墙,莫名带来一种安心可靠的感觉。可她很抗拒这种感觉。

    孟开平没听清师杭嘟囔的话,但猜也能猜到,十有是骂他的。于是他轻哼了一声,见后头的行李都齐了,也不再逗留,打马便向城内而去。

    这回男人骑得并不算快,师杭甚至还敢睁开眼看看周遭的景sE。

    凡所经处,兵士们皆单膝跪地恭敬行礼,直到他们远去才敢起身。师杭见状,内心既疑惑又不安。

    此行只是一小队人罢了,领头的便是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