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7日
玩城的卷闸门时,常年办公不用脑的我终于意识到事情似乎不太对劲。 不是说去你家吗。 房子太贵了,她抖开一个地铺,我晚上就住这儿。脱衣服吧meimei。 说出来可能没人信,但我一个千人睡万人C的卖y人员对卫生也是有要求的。 我有腰间盘突出你不能这样对我。 也行,她似乎早有下一步计划,我那个推币机里的塔马上要倒了,我们上那儿做,争取今晚内部消化。 光着PGU趴在哐哐作响的推币机上,被C的同时我和一大摞倾斜的游戏币深情对视,好像我也只是游戏机里的一个娃娃。 到了吗,她在我身后一边喘一边问。 没呢,加把劲。 过了一会儿,她又问,到了吗。 没,我说,你晚饭没吃饱吗。 我好歹也算半个开赌场的,她声音有些委屈,meimei说话放尊重点。 下面痛得有些木了,她又问我,现在呢,到了吗。 话音未落,面前游戏币堆成的塔在轰隆隆的巨响中坍塌了,y币雨一样淋着,从下方的开口溢出来,摔在地上沾上一些少儿不宜的YeT。 到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