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体。

来几分陌生的气息,连性情也与先前大相径庭,让他本欲开口提及的纪舒钦之事一下堵在喉中,不知如何提起。

    有那么片刻时间,景逸隔着阵法布置出的,那一片为故弄玄虚而准备的浓重雾气,讷讷看着眼前的雍昭,只觉得她仿佛看透了什么似的。

    举手投足之间,那种对他浑然天成的温柔倾慕已然没了踪影,一阵风似的散去了。

    这种极不真实的感觉让景逸一时有些心慌,先前的计划乱了章法,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雍昭太熟悉他,熟悉得只要没了那点遮天蔽日的喜欢滤镜,便一下能将他整个人看透。

    她知道若按照前世的发展,今日景逸是该借由她心疼的契机吐出当日遇袭坠崖的“实情”来的。然而她今日绝口不提为景逸报仇雪恨一事,只一味将话题停在她的思念之上,而后便再不给机会,下了一道名为关心的“逐客令”,让这满腹的准备都成了泡影,根本没有施展的机会。

    两人这般静默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雍昭生怕景逸再一思索,又寻出什么新的由头来,索性又加一剂猛药,“阿逸,我想你实在想得紧,只这一看,几乎克制不住,实在想再抱抱你。”

    这话说得rou麻,又加之雍昭浮夸大张的手臂,实在惊人。

    景逸果然一下又退远了去,以袖掩面,含情脉脉,哽咽说:“均凌知晓陛下心意,只是……魂体实非rou身,不可触碰。”。

    雍昭本也没指望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