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崇拜的人摸了
癖的呀! 说到底,他还是有些无法忘怀自己刚来的时候对方给自己的那脚。 舔归舔,“记账”归“记账”,这都是一码归一码的事。 最后,到了地方,路惜就见到对方伸出手,言简意赅地对他说道:“云南白药。” “好哦。” 路惜把药递给了江旸,然后见到对方纤长浓密的睫毛加速颤动了一下,似乎下定了决心。 下一秒,路惜的手腕就被江旸拉了过去,路惜是敏感的疤痕体质,他纤细白嫩的手腕经脉分明,上面布着细密的擦痕,被江旸的手掌一箍有种莫名的可怜气息。 江旸没有马上有动作,路惜望向对方,发现对方正专注地盯着自己的手,神情深邃莫名,还重重地吞咽了口水。 路惜:?擦个药要做这么大的心里建设吗 江旸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洁癖雷达突然失灵,他的手不自觉地摩挲着对方的手,然后发现路惜身上的皮rou真的又有韧性又好摸。 他按了按其中一个细小的伤口,引来了路惜的无声的叫喊,这更给他带来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感。 江旸掩饰般地捂了捂心口,随后化摁为抚摸,一寸寸摸过路惜裸露带伤的手臂。当然,他摸完就给路惜上药,整体动作缓慢而凝重,显得极为珍重。 路惜身体绷紧,头皮略微发麻,他搞不明白,为什么江旸给自己涂个药,会涂得那么缠绵悱恻,以至于静谧的教室里蔓延着尴尬与暧昧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