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送花往P股里送
时观放过他等着听他要问什么。 “那我们今晚,吃什么?”许风遥可怜地看着他。 时观心一颤,手盖在他脸上把人架起来,裤裆抵住一片风光,隔着狠狠一顶:“吃你。” 之后的事许风遥就记不清了,无论是时观边解裤子边伸手取花,还说什么他里面太sao了,花瓣都要被他夹成花浆。 时观塞的实在太多,他自己拿不完又推卸责任说是许风遥吃得太多。 许风遥一句句反驳他,也就是说的内容狠了些,经他之口没有半点威慑,时观忍着没直接插进去跟他吵了几句,零落的花瓣铺满许风遥身下,时观还扔了一些在他衬衫上。 许风遥又骂他弄脏自己的新衬衫。 这新衬衫也是被时观逼着买的,这个死变态衬衫控,刚弄自己的脏衬衫洗了还没干,就又叫他穿。许风遥说没有,就做到他哭着答应买新的,买两件。 至于没晾干的那一回,时观回他自己房间找了一件过来,边做边给许风遥穿。 时观这个学渣,是相比起能稳定在班里前十的许风遥而言,这个学期要进班里前十真是难为他了,学得变态了才在学习之余发泄给他,许风遥这么安慰自己,也学着时观将一些压力释放在床上。 见他走神,时观目光沉下去,捏着他的腰大开大合cao干起来。 饭前甜点实在太甜,这顿晚餐,要好好享用才是。 卧室完全陷入黑暗,许风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