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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你能换个人薅吗?别逮着我一个人薅。” 蒋应时就不走了,把她拽到面前来,眼里蕴着躁,就这样睨着她。梁野合不知道他想g嘛,她也看着他,目光沉沉,没什么情绪,漠然无b。 她裙子外穿了件粗毛呢外套,他手抚上她锁骨,把外套掀开,去看她肩上的牙印。结痂了,就要褪了。他从锁骨换到她肩侧,摩挲着那块。 梁野合自认自己挺疯的,但肯定没有面前这个疯。他这样看着她,手还在她肩侧。她想起那天这牙印是怎么来的,疼得很,不想再经历一次。 蒋应时看出她的瑟缩,扣了一下她的痂,“你知道痛的?” 妈的,她咬咬后槽牙,谁不知道痛啊?有病。她拍开他手,“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不幸,所以别人就要让着你?不幸是你做任何事的底气?” 蒋应时看她这副嘴脸,又来了,一副上帝的样子,这回手直接到她脖子,掐住了,没用力。 “你懂不懂什么是尊重人?我哪里得罪你了?” “你倒是半点儿没变。”他手上开始用劲,不让她有跑的机会,“我不幸?” 梁野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她手被他扣着,人又被他掐着,使不上劲,气若游丝的,还能挑衅他,“你g脆列个表,看看你多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