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养而已,又不是亲生的。更何况我们只是亲个嘴,哪里有这么严重。
“生意场上,你来我往,G0u通情谊,做个顺水人情而已,以后也好打交道。” “哦,原来我只是你与人家做人情的借口。”杜棠杏眼微瞪,脸上明晃晃写着“不开心”三个大字。 “哪里,”杜永城握住杜棠的腰,轻轻摩挲,似是在讲和,“你b他们任何人都重要。” “走开!你手上茧子好y,不许m0我腰!” “这么敏感?” 杜棠伸手yu拿开杜永城的手,却被他反手抓住,五指交叉,叠放在杜棠的小腹前。男人的手掌宽厚有力,手背上疤痕交错,指腹和掌心处有一层yy的茧,小拇指断了一截。 “手拿开啊,你怎么那么讨厌。” 杜棠伸另一只手试图挣脱,可杜永城的手掌如铁一般紧紧握住,不愿轻易释放。 杜棠触及杜永城的小指,指尖滑过残缺的断指,不由忆起往事,动作一怔,语气放缓,“七叔,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见朋友吗?不要误了时间。” 好痒,断指在痒,心也在痒。 杜永城不知何时已放下梳子。 他弯腰,温热的身T贴住杜棠的后背,将杜棠整个人环在怀里,低下头凑近杜棠的耳朵,呼出热气,“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