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花茗醉、捌柒
友相提必论,又藉此攀附。」 「我不觉得是攀附。」谭乔则微皱眉,不过从前韩璧渊就是这样疏离冷淡的X子,少年这麽反应倒让他觉得熟悉亲切,所以多了不少耐心。「你还没说呢。姓甚名谁?」 韩璧渊微低头揪着袖子,随口答:「前辈叫我小寒吧。」 「小寒?」 「是。寒冷的寒,北方来的散修。」 「要不,你们一家到我庄子里做客如何?」 「这、太麻烦……」 「不麻烦。都说不必客气啊。」 韩璧渊无奈,心说:「我觉得麻烦啊。」他对谭乔则的热情感到非常困扰,即使对方救了他,他还是不想跟这人有什麽往来。 店里人送来茶食,还有人专门在一旁煮茶,谭乔则猜少年喜欢安静,所以喝茶时没什麽交谈。谭乔则对茶品评了几句,韩璧渊无心在此,装作外行附和两句而已。等店里的人将茶具、空盘收走,谭乔则热情询问:「还要不要尝点什麽?你饿不饿?」 韩璧渊摇头说:「我该走了。」 韩乔则看少年对自己拱手一礼就要起身走人,心里急了,起身追上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