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讯(一)
处的院子里。 好巧不巧,这处院子他知道,是一位黄姓商人的宅院,曾来住过半月,也跟自己与贺程之搭过话,言语间均是拉拢之意,当时贺程之冷面婉拒,想不到私底下这二人竟是有来有回,他有心同父母言说,又怕父母难过多年心血竟养出个白眼狼来,正犹豫着,今早刚好碰到贺程之回城后特意去了一趟宅院,将随身自己的玉牌给了那人,要知道,这玉牌代表贺程之亦代表山庄、代表他父亲。 少爷不说话,苑竹手上的动作不敢停,他自不知道少爷怎么了,只能轻微的减缓转动频率,让受刑的人好挨一些,铁片的威力着实不小,有力度的拍击下,贺程之能清晰的感受到xue内嫩rou的抗议,他紧了紧手,记着少爷那句不想听他说话,到底是没敢求饶。 言泱泱示意苑竹停手,取过毛笔蘸饱了老姜的汁液,一点一点抹在xue道内,笔尖蹭过软rou,带来的氧意让贺程之发出讨好的软音,随之而来的灼烧和刺痛感让他睁大了双眼,xuerou被铁片拍出紫砂,姜汁顺着笔尖描在铁片上,渗透在受伤的内壁上,贺程之只感觉有把火烤在内里,烧的他五脏六腑都在疼。 一小碗姜汁都抹进去,言泱泱停了手,拧开铁筒的机关,顶在胞宫宫口的圆头猛地炸开,漏出尖锐的铁刺,贺程之实在忍不住,发出一声响彻山庄的哀叫,惊的半个山庄的仆人停了一秒的呼吸。 贺程之紧紧拉住手中的粗绳,他已经顾不上腿根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