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
的,肚子里的铁物一刻不停的折磨着他的宫口,勉强昏睡到天明,贺程之撑起身子,打算寻个医师来。 言泱泱睡的也不深,贺程之偶尔泄露出的隐忍痛苦的呻吟让他有些揪心,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也不会照顾人,察觉人起来了,也睁开了眼睛,“程之哥哥醒了?” 贺程之张张嘴,不用算他都知道现在身子有多狼狈,不想小家伙看见,回避的应了一句,“嗯...要出门...” “...现在?”言泱泱茫然的下了床,“干嘛去...?” 贺程之试着动了动身子,下半身有些无力,除了疼痛几乎没有其他的感知,下意识从枕头下面摸出个药瓶来,吞服了一颗,“得去医馆看看。” “...我去给你叫医师。” “不...不用...我出去...我身子特殊...不好叫医师进家来。”贺程之挪了挪腿松了口气,好在服了药还能动。 言泱泱睁圆了眼睛,发出三连问“你现在?怎么去?去哪啊?” 贺程之瞧着可爱,忍不住勾着唇角笑,“嗯,骑马,去塔楼,好少爷,等我好了,我们做一次好不好?” 这人!言泱泱气怀,疼成这样还有心思想这些。“你还能骑马?也不怕磨烂了!” 贺程之换了身深色的袍子,带上自己惯用的面具,戳了戳小少爷气鼓鼓的脸颊,“那我和泱泱借个轿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