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梅
,最后瞄准贺程之茎柱上插的玉柱,不管不顾的抽出来。 贺程之前端带锁已有两年,排泄早就不受自己控制,玉柱被少爷抽走尿颤不止,双腿下意识的想合拢,却被自己的手肘挡住,强行撑开。 言泱泱捏着玉柱沾了些蜡液,点在梅花蕊心处,guntang的蜡液与皮肤接触,点状的灼烧感让贺程之抖了抖,接受到少爷不满意的信号后,忙挺起胸膛,做好桌布的职责。 花蕊慢慢点下来,玉柱也被蜡烛烤的guntang,言泱泱满意自己的画作,把玉柱上残留的蜡液烧化,将玉柱推回了贺程之茎柱内,“收拾收拾,别让爹娘等着我们用晚膳。” 贺程之放下手中端的画具,手风压灭了膝盖上的明火,翻身从书桌上爬下来,三两下将书桌恢复如初,将放在托盘上的乳钉穿进最开始那朵梅花的花蕊,外袍一裹,与进房间时别无二致,嚼碎口中的糕饼,伺候少爷穿衣。 “你这次出门,小翠乖不乖?”言泱泱指了指前两日自己新做的衣服,示意贺程之穿那一件。 贺程之尾椎骨爆起鸡皮疙瘩,小翠是言泱泱养了很久的避火蛇,极为灵气,就在自己前xue里养着,平日里和少爷走得近,小翠也算乖巧,要是自己有事出去些许时日,它夜夜都要折腾的自己不上不下,偶尔哪一日还要咬着rou粒出气。 “…少爷,说它不乖它会记仇的…”这小东西的脾气和少爷一般难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