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炉
/br> 更何况,面前的人是岳渊。 长久的沉默后,晟泽哑着嗓子,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 “…好事。” “可神君看起来并不怎么高兴。” 晟泽不再回答,径自沉默。 岳渊伸手牵起他一缕发丝,意有所指地笑,“神君忍得真是辛苦。” 他因这句话一抖,忽然激动起来,一掌打开魔君的手,戒备着朝床的更里面缩去。 原本蜷缩的身体因此像蚌张开壳,露出内里的rou。 晟泽散乱发丝间双眼泛红,朝他挥来的手腕上除了长期受缚的青紫淤痕,还叠着新鲜的牙印。 之前他坐的那处床褥上,沾着洇湿的小块水痕。 岳渊衣冠楚楚地逼近他,晟泽的背脊抵在床边,肌rou绷出紧实利落的线条。 肋下生生挨了他一拳,岳渊闷哼一声,眼中微暗。 晟泽灿金的眼瞳中瞳孔细缩如针,他虽修为尽失,从战场上无数次搏命锻炼出的拳脚带着粗粝的杀伐之气反扑向魔君。 他双手毫不留情地扼住岳渊的脖子,更是将通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岳渊因呼吸困难涨红了脸,反而在他灰白的脸色上添上几分活气,额角绷出青筋,眼瞳微暗,始终没有挣扎。 那双红如涂朱的嘴唇在他被怒意烧得gunta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