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镜赤身,银链脚镣束缚全身,被迫止
r> 朝觉抬手在空中一指,银光顿时自尘屿白双腕双踝处飞射而出,直入墙壁与屋顶之间。那四道银链紧绷着将尘屿白高高吊起,双脚离地尺余,完全无法着力。 尘屿白被迫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暴露在朝觉面前,双手双脚大开,浑身赤裸,丝毫无法遮蔽。银链冰凉,禁锢得他浑身酸软无力,只能任由朝觉在自己身上肆意玩弄。 朝觉的目光如狼似虎,粗暴地扫过尘屿白每一寸肌肤。从线条优美的脖颈到胸膛小腹,最后落在双腿之间,他的视线如实质般摩挲过尘屿白的身体,似要将他融化。 尘屿白不甘心地瞪着朝觉,嘴唇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朝觉伸出手,指尖暧昧地从尘屿白胸口滑到小腹,在人鱼线处若即若离地打着转。 “这里光秃秃的,似乎缺点什么?”他阴测测地提出疑问,手指却猛地按上尘屿白腿间干净秀气的部位。 尘屿白猛地一颤,浑身僵硬,大气也不敢出。可即便如此,也无法阻止身下处在朝觉揉弄下慢慢抬头的反应。 朝觉似笑非笑地盯着尘屿白,眼神愈发暗沉。他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在那处最脆弱敏感的头部打着转,时不时还恶意用指甲一刮。 “啊……”尘屿白忍不住溢出一声低吟,顿时羞红了脸。 “原来你这里也这么敏感,那就从这里开始好了。”朝觉眯起眼睛,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