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宾馆（R夹lay）

    回到宾馆，楚照倒出袋子里的东西，一件件拆除包装摆上床：一根的皮质项圈，附带一条细细的金属链，一盒避孕套，一小瓶润滑剂，还有一对硅胶质地的震动乳夹。朝云好奇地拿起一只乳夹，夹在小指上，硅胶颇有弹性，不怎么痛。

    “这个好像有点松，可以夹住那里吗？”朝云端详着这件粉色的小玩具，两只夹子圆润得像两颗花苞，各由一条线连接着控制开关。

    楚照趴在床上，捏起另一只小夹子：“可以调松紧的，而且，戴之前你把我的弄肿一点嘛……”他按开电源开关，强烈的震感从朝云的指骨窜上来，像过电一样，小臂一阵麻痒。朝云取下乳夹，不自在地甩了甩手，被楚照的话撩拨得蠢蠢欲动：“好麻，好奇怪的感觉……”

    “很奇怪吗？我也没有用过这种震动的。以前试过那种金属包胶的基础款……夹得太紧了，很痛，还弄出了血，后来说什么都不戴了。”

    以前？谁让他戴的？前任？

    朝云心底生出一种阴暗的情绪。明明是属于他的宝贝，凭什么有人捷足先登？那人捡了大便宜，对楚照做的事无论好坏都成了范例模板，而他却不知做到什么程度才能覆写楚照的初次体验。

    朝云握紧了拳，又松开，声音闷闷的：“你就不担心我也把你弄疼、弄出血吗？”

    楚照主动将衣裤褪去，两腿勾住朝云的腰，深深地看他：“只要你想，就可以把我弄疼、弄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