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心救红豆(2)
。空气时而灼热guntang时而冷清如碎冰,呼吸间磋磨割伤喉咙肺腑。 皮肤好似被剥去或是新长出的,贴身织物皆如布满细针,深深浅浅地刺着。 自成为杀手后还不曾受过如此严重的伤。他是出了什么任务?那群酒囊饭袋何时请得起这般高手了?不对,不对。 江棘忍着撕裂般的头痛回想,他上一刻做了什么? 但上一刻又在此刻的什么位置? 他应是心满意足地完成了最后愿望,他感受得到那时的心情—— “阿枣!” 谁在说话?谁在接近他,要拥抱他? 气味熟悉,声音熟悉,念了千百次的称呼就在嘴边,却如何也记不起来说不出口。但记得一种既惧且怜的情绪,也没有被侵犯时不由自主的警惕。因此江棘没有躲闪,一言不发地被揽在他熟悉又陌生的怀中。 酷刑般的痛楚倏而潮水般退去,像一场幻觉。只是目所及处仍是无边无际的长夜。 “咦,阿枣姑娘是醒了吗?这些鲜货放你这里些,要紧的时候别和我来回假客套了。我这就走了,不打扰你们小夫妻团圆。” 门合上。脚步声远了。 江棘张了张嘴,肿胀的喉口只挤出些微弱气音。他摸索着扯过江钰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