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jiejie

   后来日子慢慢往好的方向走，周崇礼来的渐渐少了，她也开始没那么排斥男X，戚今寒给她请来家庭教师和心理医生，她很配合，那样乖的nV孩，好像霜打的幼芽又能发出蓬B0的生命。

    戚月亮觉得自己的身T好像好的差不多，至少发病的时候，她没有像以前那么需要周崇礼，她有些万幸，一直以来她都觉得给后者惹麻烦，纠结的是，她开始想念周崇礼，最后又沮丧发现，除了这样的关系，她没有任何理由让周崇礼来到她身边。

    谁知道，这次周崇礼毫不容易来看她，午休时分，戚月亮又毫无征兆的犯病了。

    她甚至不知道周崇礼是来g什么的，她的病是不是打扰了他原本的计划，哪怕周崇礼最后什么都没有说。

    戚月亮长期被囚禁在静谧的世界里，她反应并不算慢，只是一旦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就会安静很久，家庭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故意发出脚步声，看见她转头，才问。

    “卷子写完了吗？”

    家庭老师是个大概三十岁左右的nV人，相貌普通，典型的高知分子的温和气质，戚月亮把笔放下，露出个笑来，把卷子推给她看。

    戚月亮从没有正儿八经上过学。

    断断续续上过两三年小学，初中三年上的坎坷，养父高中就没让她上，如今是信息发达的时代，老房子的那些nV人们——那些妓nV们——有时候会抠抠搜搜出一些网费，又买了个一千出头的智能手机，给她看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