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做到大()
欣年被顶得一晃一晃,像风中脆弱的野草。他抓紧床单,不知何时哭湿了枕头。陈欣年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大张着腿忍受陈信文的侵入,独自消化痛苦的极乐。 陈信文从没做过这么舒服的事,就算到了几十年后也没有。这一刻,他荒唐地觉得陈欣年的身体就是他的归宿,是他温暖的港湾。陈欣年在陈信文身下哭得不成样子,陈信文不服气枕头凭什么能听到比他更多的陈欣年的呻吟,于是他一把拉开陈欣年的手,转而用嘴唇代替枕头捂住了陈欣年的嘴。陈欣年哭得不成样子,手臂环住陈信文的肩颈。陈信文如愿以偿地听到了那些自己创造的、更清晰的甜腻的声音。 最后的结果是陈信文射在了陈欣年的xue里。陈欣年高潮后的身体不断地颤抖,陈信文就一直抱着他,揉着他的头等陈欣年恢复意识。陈欣年靠在陈信文肩上,没清醒多久就睡了过去。这是陈信文第一次和陈欣年一起过夜。 后来,陈信文经常会在半夜爬陈欣年的床。但他们并不经常做,因为陈欣年每次做完都腰酸背痛,根本起不来床。陈信文摸摸陈欣年身上的牙印,觉得影响了学习可不好。因此陈信文大多数时候只是从背后抱住陈欣年,手伸到前面揉他的胸,偶尔会在陈欣年后脖颈留一个齿印,过分的时候会用手指让他高潮。陈欣年从来不会说什么,只会小声呻吟着往陈信文怀里缩,红着眼尾向他索吻。夜晚总是在唇舌交缠之间悄然结束。 陈欣年也许是爱陈信文的,但他不知道陈信文是不是只是把他当性爱工具。一次事后,陈信文摸着陈欣年的小腹问他:“阿年,你会怀孕吗?” 陈欣年沉默了一会,“哥,我不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