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吞食恶果，你将获得永生。

 转身的时候，慕烨伸手抓住了束函清的手腕：“函清，你会不要我吗？”

    慕烨的状态很糟糕，束函清去卧室找了一件外套给他穿上：“如果你乖的话。”

    慕烨正常状态是不爱说话的，束函清为了逼慕烨说出真相，给他的食物里加了点药。

    束函清太了解慕烨了，不逼他一把的话，他真的会带着秘密葬进坟墓里。

    可束函清永远不会不管他，慕烨近乎专注地、贪婪地看着束函清，痴痴地道：“我会乖的，你别跟雷诤走。”

    束函清有时会气恼，可慕烨对他够坏也就罢了，偏偏不是。

    “我不走，我这几天在这里陪你。”

    晚上睡觉的时候，慕烨抱着束函清抱得很紧，好像那样就能满足心里那见不得人的偏执欲与独占欲。

    第二天，束函清做好了卖相极佳的饭菜，喂到了慕烨嘴边，体贴得不像话，他用纸巾替慕烨擦了擦唇边，靠在他身上道：“慕烨，我不想再让一切循环下去了，知道吗？过去的那些记忆，哪怕再痛苦，那也是我自己的选择，没有人能够代替我们做选择。”

    慕烨犹豫着点点头。

    束函清伸手抚摸着他的脸：“很辛苦吧。”

    慕烨摇摇头。

    没人问过束函清他们愿不愿意过这样看似永无止境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