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

身，也不好说出来。罗小晴只看了眼她的表情就猜到了她的难处，偷偷把卫生巾塞给她，还借她校服外套遮挡。

    等于蔓蔓跑去宿舍换好K子回来，凳子上的血迹都被擦g净了。

    这么多年过去，罗小晴一点也没变。她推着于蔓蔓去浴室冲澡，给她准备了套宽松的衣服，然后拿出两个蒲团两条毯子，窝在客厅地毯上放老电视看。

    那是她们高中时流行的一部情景喜剧，笑声和谈话声填满了整个空间。

    她们默契地避开了刚才发生了什么的话题，把注意力全放到好笑的剧情里。等于蔓蔓终于找回状态，忍不住开始参与罗小晴对剧情的吐槽时，罗小晴才开口说。

    “是跟陆泽吵架了？”

    于蔓蔓垂下眼，没有回答。

    其实她很想找个人倾诉，找人问问她该怎么做，可她不能。秘密藏得太久，已经深入骨髓，连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没办法说出口。

    时钟快指向十点的时候，于蔓蔓准备回家，罗小晴送她到门口。她在门口换鞋，罗小晴默默地说了句，“我是永远支持你的，你知道吧，于蔓蔓。”

    罗小晴难得露出这么严肃的表情，以至于于蔓蔓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好几秒，她才笑着回答。

    “我知道。”

    “我是说…”罗小晴顿了顿，声音小了些，“无论什么事…”

    但后半句于蔓蔓没听见，门外的车声嘈杂，她挥手跟罗小晴告别，然后往路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