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脸TX窒息,Slay,小小你看起来已经活不久啦
/br> 随后我们两个便陷入了沉默,正当我想要挂断的时候,陈塘开口问道 “您还好吗?”他随后解释道:“昨天我到的时候看到您的状态似乎也不太好……” 我意外的眨眨眼,说了句“多谢关心”便挂掉了电话。 我在被子里又窝了一会儿,自从与林今钰分手,我能感觉我的情绪很容易便会陷入神经质的焦躁,我对身体的控制力失去的速度比我想的还要快。 因为我的状态最近的工作出了几个不大不小的岔子,我最近总会无意识的盯着别人的咽喉或者胸口,同事说我的眼神让人很不舒服,看的他浑身发毛,像是野兽一样的眼神反正不像个人,没人愿意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所以在唐睢之和林今钰找我之前我刚和项目组的同事起了些冲突,就连上司都来和我谈话,看到他们脸上怒火与恐惧混杂在一起的神情,我意识到我现在的状态已经不太适合这份工作了。 我对自己的人生一直保有一种无所谓的态度,不如说忍耐想要剥夺生命的欲望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气力,那是一种磨人心志的痒意,即使将自己的皮rou挠到鲜血淋漓也无法减轻,药物和zuoai只能勉强缓解,但我还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失控。 我失控的时候会让mama帮忙把我锁在屋里,用束缚带将我牢牢绑在床上再用药把自己弄得昏沉沉的捱过去,说实话这么活着真的有些累,可我又实在不愿意去精神病院被人像畜生一样控制起来,mama也不愿意我去精神病院,但她也不愿意我自杀,所以只好就这么备受折磨的赖活着,等待着身体里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