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寝
。 陈登并没有躲,尽管他对你此时的举动摸不着头脑。不过你两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他不动声色往座椅后方挪了挪。 本王府里近日会到一批宫内赐予的稻花鱼,倒时请陈太守一定来品尝罢。 这,过于珍贵。陈登不知该如何回礼。 陈登有些抗拒,试图接着往后退,不过靠椅已经坐到了头。 那我告诉你罢。 你的手指往左移,按住那饱满的下唇,眼神一暗,闭眼吻下去。 你用手把住木椅的靠背,将陈登环进自己怀里。窄小的木椅空间十分有限,陈登没有了退路。 舌尖强势探入紧闭的齿关,你轻咬住陈登的舌尖迫使主动配合你,不留余力地席卷每一寸领地。连自助呼吸的份也被你剥夺了,将那浓重的喘息和无力的抗拒一并吞没。 夜色完全降落,屋内若明若暗,天地一刹那静了下来。你像是饿久的狼般贪婪地汲取着,唇舌之间碰撞的水声在幽闭的屋内犹外清晰,听得要让旁人脸红心跳的程度。 这个无理的吻像是北国的冬天一般漫长。 你终是抬起了头,又只是换了个侵略方向,一路从微烫的脸颊啃咬过去,鼻尖,睫毛,眉骨,都被你留下细腻延绵的亲吻。绕了一圈最后停在嘴角那颗痣上,那个害你今晚昏了头的罪魁祸首。该死的是你想到了这点还是爱的要命,碾磨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得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