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势塞双X玉堵填尿道、花X笔筒、毛笔玩X、丹青体绘药放置
从旁边游移过来,最后落在了大将军臀缝间那口湿软嫩xue上。 他爱描金黑漆的笔身,但是觉得白玉更衬美人身子,便特意换了这一套儿,上面竹雕云龙纹刻得细密又深,磨在软rou上更合适,也更刁钻折磨人。 进贡的青玉象牙笔筒怎能比得上大将军这口湿xue,插弄起来紧致湿热,绞弄吸吮起来简直能要命。 “既是在将军身上作御笔画,这笔筒也合该让将军亲自来当。” 狗皇帝风流潋滟的桃花眼眯起柔软又恶劣的笑意,把手探进大将军湿漉漉的腿心,大掌掰开两条腿,按了按小腹,美人便颤着身子,xue口翕张着吐出一大股yin水来,玉做得玩意儿滑溜溜的含不住,粗长物什不慎从臀间吐出个头来,便被捏着根部从里面抽了出来,湿热yin液在软榻上好的缎面上洇了一大滩。 “嗯啊……呜……别顶……夜北……” 季归期低声哭吟,失去填充物的xue里愈发空虚难耐,粗糙的手指捅进来厮磨着软嫩脆弱的内壁,后xue里塞着的玉势江夜北不肯取,空着的艳红花xue与之对比更加强烈,他就颤得愈发忍不住,铃口突突直跳,玉堵都被顶出来一小截,又被狗皇帝按着头部重新摁到了底。 “现在还不可以释放,将军该叫朕什么?” 头戴翼善金冠的帝王玄色衮服一丝不苟,玉带都没乱,只是胯间隐约显出的凸起昭示着他在极力忍耐,站在旁边慢条斯理地捏着毛笔,笑意盈盈地看他,把笔尖伸进去刮磨柔软嫩红的内壁,还要故意往里再探一探。 “哈啊……痒……” 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