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笼
觉得,他可能就是想要一个“他的”孩子,流着我的血。 “如果未来我不结婚生子——事实也的确如此了,那这个孩子就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我会愿意为了他,在唐家要倒的时候救他一把。” 唐虞被这番话震住了。 这个猜测里面除了贺衍对自己从低谷爬上顶峰的极端傲慢与自信,还有唐文钧如同预言一般不符合人设的深谋远虑。 十年前,唐文钧刚从岳父手中接过的事业炙手可热如日中天;贺衍只是一个刚成年的毛头小子,甚至没有任何管理公司的实战经验,贺家也只是一所辉煌不再、危在旦夕的夕阳企业。 唐虞不信,也不敢信。 但是事实真的如贺衍所说发展了,他挽狂澜于既倒,并在十年之间把公司做成了遍及多个行业、远跨多个国家的国际集团。 而本是大学教师的唐文钧,刚坐上老板椅便耽于玩乐疯狂挥霍,从唐虞记事以来唐家就在一步步走下坡路。 这些年来贺家和唐家的生意往来不断,就唐虞自己接触到的,他都知道贺衍给唐家填了多少金窟窿,送了多少雪中碳。 他不知道的又得有多少,才能让今天的唐氏依旧能维持表面的光鲜。 贺衍快速洗完,用浴巾把唐虞包起来,抱着一步一步往床上走。唐虞仰头,那锋利的下颌线条就像贺衍骨子里的一些东西一样,哪怕被磋磨得面目全非也不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