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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中午的时候,我倒是精神不错,又不是很饿,就跟季牧泽说不急,休息一下待会儿再做饭吧。

    他“嗯”了一下,但没有停下来,手里拿着块抹布,好像准备先把灶台清理干净。

    我一个人在客厅干坐也不是,寻思着有点尴尬,便开始没话找话聊天。

    我看着他动作的背影,身材颀长劲瘦,估计放校园里也是个顶个的男神,是会被小meimei们追着要vx的那种。

    唉,可惜我自己从不打算恋爱,也不觉得那玩意儿是必需品,我要做的事可多了去,都说智者不入爱河,何必做那糟心事。

    况且,我心里也明白,自己不是个适合谈情说爱的人。我一不长情,二不贴心,有时候思维和脑回路和别人挺不同的,与一般人也很难交心,不然也不会没朋友。

    爱啊,这玩意儿怪恶心巴拉的,有些人看别人整天说,就觉得讨厌,有些人没了它,又活不下去,真奇怪啊。

    想的有点多,于是我急忙打住,把思想拉回来。

    “小泽,你今年多大啦?”

    我撇了眼窗外的风景,漫不经心的问。

    “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