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詹凑
所以当看见报名表单里人们参加的动机想类似描述时,我都想亲自会一会他们,如果你们真的在这三日禁语中找到真实自己,务必让我记住你的名姓,因那实在荒诞;不必感到委屈,我不信的,是与我的偏执对立的观点。 为何说是遗忘了印度,因为若只是告别,尚不能够阻止再访的慾望侵蚀我,种种慾望大多都C持着相同手段b人入局,所有你能想到的,很少有例外。通俗点,b如Ai吧。再b如,你不想Ai。 五月的旧山林,随便以哪种诗句填塞都不算离题。 说旧,是由於熟悉,自禁语起办时我就来到这,外公一位朋友的闲置地产。大概是膝下无子,对方总端着架子与我周旋以消磨他略显乏味的人生,谈了几次後仍没共识,是後来在某间法式小餐馆吃饭时巧遇,我见他带来的酒明显保存不当,藉机找了他,将尚未开瓶的自备酒给他,供他请在座的宾客嚐嚐。 之後来往便都建立在酒之上。醉言间,我顺水推舟地提起卖屋一事,几天後就找来设计师规划格局,正式交屋那日,已经准备动工了。 在印度结识的那位婆罗门家族的次子做了我顾问,很短一段时间,然後就和那位作者一样入山修行。我花了七八个月淡化活动里的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