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
在谢珽身边,呛咳后满脸通红,屈辱与惊恐尚未退却,见永徽帝竟没追究,又暗自浮起怒意。 谢珽瞥他一眼,不忘火上浇油。 “至于诚王那点小人之心,尽可收起。平乱调的是禁军,河东将士不过在旁出谋划策,不贪虚名。日后若平息此事,也是皇上英明决断,禁军骁勇善战,河东之人,尽可隐姓埋名。” 说罢,朝阿嫣递了个眼色,又拱手道:“多谢皇上赐宴,微臣深为感激。此事既定,微臣不日即将回魏州,还有些琐事要办,先行告退。” 永徽帝忙出言挽留。 谢珽瞧着诚王那惊怒交加的脸色,情知今日之行已然圆满,懒得再看庸君佞臣的脸,携阿嫣告辞而去。 …… 一场御宴由此不欢而散。 阿嫣纵然知道谢珽行事嚣张,也未料他竟会当这帝王和禁军的面,公然扼住诚王的脖颈,闹出那样惊险的一幕。 毕竟,两人如今在京城。 巍巍皇权尚未倾塌,比起魏州的固若金汤,这地方跟龙潭虎xue无异,若稍有不慎,惹得皇家翻脸,谢珽未必就能全身而退。那样肆无忌惮的悍然袭击,委实惊心动魄。 直到这会儿,她心里还砰砰乱跳呢。 阿嫣偷偷摸了摸胸脯。 谢珽斜睨着她,猜出她的小心思,径直勾了勾唇角,“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