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物,口枷,颈链,灌酒
几乎烂熟的软rou上拨弄,弹打。 他很快便受不了了,铃铛的圆口死死钳住了xuerou,薄薄的边缘使它很好地卡在xue内,任他怎么动弹都不会坠落,铃铛内暗藏的金属拨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碾下去,几乎要戳进rou里。 他痛得咬破了下唇,在嘴里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于是哽咽声和淋漓的血液被他一同吞了下去。 火尧覆身上来,手指凿开了他的牙关,他迷迷糊糊间半垂着眼看到,火尧将一节竹节放入了他口中,两端绑着系带,被火尧绑在了他的后脑勺。 他下意识合嘴,却被冰得一激灵。 原是玉做的竹节。 冷冰冰的一块玉石含在唇齿间,鲜红的舌也被压住了,动弹不得,却也并不安分,只在这细小的间隙间格外艰难地弹动着,给那青翠的玉湿漉漉地糊了一层晶莹。 好一副活色生香的景象。 含不住的涎液便顺着下巴淌落,慢慢地滴到了他的胸前。 这玉含着费力,他不一会便觉得嘴巴发酸,胸口又痒又热,脑海中那些因被束缚上口枷而感到屈辱的念头也愈发越飘越远,模糊不清了。 火尧含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