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蚱
藏下来的人皮面具一把撕烂了。 “那……我们要怎么办。”周师然问出这句话时,忽突然意识到,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已经非常顺从地接受和悠的指使了,将主动权完全交给了她。 和悠则反问他,“你要的账簿,到底是什么?这些人去的地方不过是一些小商铺,和这些小商贩就算有什么见不得光的金钱往来,也不应该惊动你这个典部的大官。” “我以为你很聪明。”周师然却说。 “我不聪明。”她说。“我要是聪明,早就在刚才想办法把你说的话和事儿留存了影像了。” 周师然的表情顿时变了,“你竟然……” “我当然不会这么做。”她说,“我知道聪明人知道的越少越安全,但你我现在是一只蚂蚱上的绳。” 周师然以为她说瓢了嘴,但接下来她的话就让他无可反驳。 “我做这件事之前,得保证你那头的绳子勒Si蚂蚱之后,不会转过头来勒Si我。“ “……” “我需要保证。”她说,“周大人,你能爬到今天这位置,这种事儿应该屡见不鲜了。” 良久,周师然笑了,“我果然没看走眼。”他颔首,目光看向那三层小楼。“你确定你能进去拿到吗?” “我能。”她说。 “好。那我告诉你。”他说。“两年多前,我一个师弟,Si在了这个账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