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马牛不相及
此时和悠单膝跪在他两腿之间,锋利的刃锋抵在他颈上,像一只母豹那样矫健凶狠地扑在他的身上,以一个绝对压制的姿态压住他的命门。 在男人身后,就是这座殿内的巅台,上面有龙座有高椅。可他只是随意地坐在这巅台之下的台阶之上,手肘慵懒地搭在膝上,张膝弓腰,就像一个席地而坐等着故人来见那般自由放松。 而当和悠带着如此的杀意冲过来时,他更是随意地张开了弓蜷的身T,双手落在身后仰挺起脊背,掐准时机地扬起了下颌,仿佛是怕她与黑暗中看不清楚一般、故意露出颈上的命门给她。 就算和悠在门外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里打算,已经想过任何一种可怕的东西在等着她。 但她想破了脑袋,也没想过等着她的—— 会是他。 男人静静地看着她,这场不期而来的重逢,除了俗气的刀剑相向,就是他太过坦然的沉默。 她张了张嘴,说出来的却只是空气。 除了换了身衣服以外,他仍是她记忆中那副模样。 那副异域过于深邃的五官,在满殿煌烛掩映之下,一笔一画都写着野X的锋芒。织雾灰的眸底,像无云但清透不知晴雨的天空。不管过去,现在,都同样清透地看着她。还是梳着与世俗格格不入的氤灰短发,但显然b过去更加整齐有形,左鬓边编缠着虫兽浮雕银币贝母做成的几串绦络流苏,长短不一,随着他呼x1时,发出风铃一样的声音。 四周静透了,就像万物都竖起耳朵保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