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清
” “这……是什么意思?” “在行船的前一天,也就是野耳来典部找我那天,他不是认出来了那个典部的官差么。我仔细回忆,当时在我身边有足够距离围观我和野耳的人都有哪些,然后我一个一个一个的排除,最终将范围缩小到了四个人。”他说。“这条线索似乎也就断掉了。可是还记得吧,他们在我接触过那个船舫主之后去灭了口。于是……” 他抬起手来指向面前贴满的纸张、麻绳,那些东西关联在一起,像一条条交错并行的交叉线,最终汇聚在某一个点上。“我仔细调查了这四人和云垓码头、那个船舫主、那些事情之间的所有关联……” “你找到了那个人?”和悠问。 然而周师然却摇了摇头。“哪有那么简单。” 他接着反问了和悠一个问题。 “这些年一直困扰过我一个问题。你想过吗?为什么这样大的Y谋,那个神秘的典部官差,竟然敢身着典部衣袍以真实面目去云垓码头与那些船舫主行事?虽然也显然行事有所隐藏,但还是让野耳这样的下等杂工能给看见?以进行如此滔天Y谋的主谋来说,会允许自己的手下有这样的纰漏存在吗?” 和悠一下被问住了。“对哦。” “后来在查这四个人和这件Y谋的关联时,我一下就想通了。不是因为他没想到,也是因为他的主子忘记了这样的小事,而是他必须得穿。因为他去见那些船舫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