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
他的手脚都被绑在床脚上。除了冰冷的床榻,他什么也无法感知,明明是夏季,他却听不到蝉鸣,也看不到一丝亮光。他嘶吼着,挣扎着,但是依旧没有回应。他就好像是被扔在洪流中的稻草,没有方向也看不到未来。 也许过了一天,也许过了一旬,也许过了一年,流华的眼泪早已流g,他甚至能感受到泪痕g涸时皮肤传来的皲裂感。就在流华以为自己要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浑浑噩噩地度过一生时,房门终于被打开。 突然的光亮让流华感到不适,他反SX地眯起眼睛,但又害怕一切只是一场幻梦,于是又强迫自己睁开眼睛。 薛婵拿着一盏灯笼,昏h的光芒在她身前将她的影子拉长。她的身上没有多余的饰品,但是流华觉得无论是谁都无法将自己的目光从她身上夺走。墨泼长发散落于背,雪肤黑眸,一袭白衣如霜染池莲般圣洁无垢。纤细白皙的手握着灯笼,乌木的褐sE使她豆蔻sE的指甲更加夺目,光影交叠间竟有种海棠开至荼蘼的妖冶。 “楼主。”流华早已哭闹得没有力气,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喃喃自语。他的目光含着泪,但是嘴角却在不停地笑,就像是朝圣者终于在临Si前窥见神颜,有痴有怨但更多的却是夙愿终了的满足。 薛婵走进房间,身后的门被轻轻上锁。她撑着灯笼,慢慢走近流华。 “多好的美人,怎么就想不开呢。”她黛眉轻皱,如同悲悯众生的圣人,仿佛之前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