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审被告三合会成员
这一点了。” “是吗?失忆了六年都没有恢复记忆,一被警方送回到特区,立刻就病好了?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吗?”辩方律师继续问道。 云少锋叹了口气,“我之前的失忆症和最近的健康状况,都不会影响我的做供,医院的报告已经清楚阐明这一点了。” “看来是有备而来啊。”辩方律师笑了笑,知道在这个问题上无法再纠缠了,云少锋肯定已经知道如何避开雷区。他瞥了施诗一眼,随后换了话头:“那请问,云先生和被告在案发之前认不认识?” 云少锋一时无法直接回答,陷入了短暂的思考。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如果他回答认识,那势必牵扯到他在红盛中的身份,但如果他回答不认识,却又是明显的谎言,随便问一个红盛的老家伙,都绝对会有证据推翻自己。 坐着的施诗稍微挺直了背,似乎随时准备站起来大喊反对。旁听席上的危家羲换了个坐姿,手撑在膝盖上,下巴又撑在手中,一副欣赏艺术品的样子,注视着云少锋。 “我……曾经与被告的父亲相识,”云少锋最终这么说了,“所以见过被告,但我不认为我真的认识他。” “哦?被告的父亲?莫非是传闻中的红盛坐馆危俊林?”辩方律师立刻做作地发出疑问,“那是不是说明,云先生你本身也是——” “Obje!”施诗果然立刻站了起来,想也不想就打断,“这是辩方在错误引导,危俊林——虽然曾经有三合会嫌疑,但从未因此获罪,检方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