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泉水樽家药酒
a0成这样,危家羲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只轻柔地用棉花扑着伤口,见到上面冒起的白sE泡泡逐渐消退,又耐心地转向他另一只手掌,仔细替他消毒。 云少锋双手的创口面积不小,危家羲翻来覆去也没找到size合适的胶布,最后只能求助于老派的纱布。抹上常见的家用创伤药膏之后,危家羲将纱布缠在云少锋的手掌上,绕了几圈,妥帖地打个小结,动作熟练得像是专业的。末了,云少锋用余光扫了眼那个小药箱,里面装备还挺齐全,各式消毒水和包扎用具,有些他这个帮派中人都没有见过。 “我老窦是护士,所以这些东西b较多。”危家羲见他探头探脑的,便轻声解释了一下,最后还交代了:“这几天伤口别碰水了。” 云少锋交叠双手,低头看着包裹得十分完美的两只手掌,心里百感交集,但嘴上仍是只有一句:“……少爷。” “唉……”危家羲翻了个白眼,向后靠到沙发上,苦笑了起来。这个家伙真的除了“少爷”两个字之外,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吗? 危家羲越想越好笑,平常一副不声不响的样子,刚才打起架来跟一只狼似的,又踢又打又扑,狠得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人。他想起云少锋平常在家端着水果和饭菜的模样,再想想刚才他出拳出腿时的利落和决断,笑得越来越大声。 “哈哈哈哈……”危家羲转过头去看着云少锋,见他一脸呆滞,更加笑得停不下来。 云少锋当然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