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行歌踏月
当他坐下来后,疼还在其次,更令人不安的是,里面那残余的小股液体,便渐渐地坠下来,顺着重力往下滴。若就这样流出来地沾在衣服上,想必很恶心。 伏肆慢慢地扭了一下身体,努力收缩着,去给它夹紧。这感觉委实很奇怪,他很不愿意去和苗邈谈这些,甚至不愿意叫他发现,脸上发烫,只是想着,如果厂公能不留在里面就好了。 当然不过是一个希望。苏逾白想要怎样,便能够怎样。而他甚至很好心,非常,非常,非常地好心。当厂公做这些事的时候,不是只顾着自己发泄欲望,还乐意去让伏肆也从中获得一些快乐。那些快乐在他生命里也太过稀少,以至于他常常便难以抑制地回忆起来,眼前同时闪过迷乱的白光。 然而最令他迷恋的绝不是身体上的快乐,他喜欢射出来时的通畅淋漓,可它太过刺激。似乎过了头,所以反而令人恐惧。他更常想起的是那些时刻里厂公轻柔的话语,温暖的呼气喷在他的脖颈和耳侧,紧贴的拥抱。他感到很新奇,因为做的快感里同时伴随着剧烈的疼痛,而疼痛是他所熟悉的。可是其余那些温柔而亲切的东西,是全然陌生而值得琢磨的。 这些不带色情和暴力的触碰,不用交流和下令的言语,似乎毫无意义。可它们令他想起冬日里偶然可以晒到的太阳,两者有某种共通之处。比如舒适的温度。比如让人四肢柔软,不愿意去离开。比如试图去直视的时候,眼睛将先感到刺痛,继而解冻,最后不受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