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论春药作为道具在海棠文学中的普及型运用
她犹豫片刻,还是拉住苏逾白的袖子,用下巴指了指伏肆。 “他是不是病了?”她贴着苏逾白的耳朵,尽可能悄悄说,压得太低,连自己都没法听到了,“不是我说,但有点像被疯狗咬了。” 苏逾白身上有着温暖的香气,馥郁宁和,盖过了血腥。他眨了眨含着笑意的眼,一点没有降低音量:“他听得见。” 阿竽:“……” “比被狗咬要糟一点吧,”苏逾白伸手入袖,再探出来时,食指与拇指间已经捏住了一颗红色丸子,他柔滑的指腹在上面轻轻按压揉搓着,丸子便跟着他指尖打转,“不过,总能够忍得住。” “是吧?”他抬头温和地问伏肆。 那银面具几乎是立刻扭到一边,避之不及一般,不去看他手中的红丸,结果“砰”地撞到车厢上。 然后他便维持那个姿势不动了,把脸也紧紧地向里靠着,像一只可怜兮兮贴在墙上的大壁虎。 “用人血养的王民蛊。王虫放在你身体里,民虫生制成血丸,吃下去的时候还是活的。王虫日日吸收民虫,便不会躁动。一日不吃,便有症候。第一阶段就是恶心,”苏逾白慢条斯理道,“看不清眼前东西,只觉得什么都在旋转,几乎想要呕吐,四肢无力。第二段感到极度寒冷,就像三九天在冰河里泡个三天三夜,紧随其后的,是发热,如炭火铁烙。第三阶段……蚀骨噬心,我听说有人疼到把自己的皮剥了下来。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头晕。”伏肆哑着嗓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