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很短的一章,它没有名字-
不能自医19 阿竽从岸上回来后便精神不济,有心事一般思虑重重。问她事儿时,常常牛头不对马嘴。船上人都说着了风邪,苏逾白便暗中往她水壶里丢了几片老姜,辣椒壳和花椒叶子。 阿竽呸呸地吐着舌头:“你妈……” 苏逾白道:“她老人家不劳你牵挂。” 入了务川不久,河道变窄,水流变急,两岸便是高耸的山岭了。深涧寂静,裸露的山石浸没在碧水里,或成一个个低矮幽峭的溶洞。时有岩层落差,形成一级一级台阶似的小瀑流,船只在此掀起白细水花,如同散落的无数鳞片。 如此航行数日,触目可及皆是连天的苍青冷翠,四顾无人,只有他们一条船,倒也乐得清静。阿竽渐渐恢复笑颜,苏逾白更是安然闲适。入此地界,船上伙食便日日有江团盛奉。冬季鱼rou本是瘠薄,可烧好的鱼却是条条肥美,滋味浓鲜动人,想来在捕捞上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这样的的快活日子,自然是怎么也不嫌多的。可麻烦终究找了上来。到了第三日,苏逾白吃了早饭在外头上晃悠,忽然便听到底舱有响动,似是有人又吵又嚷。他抬了抬手,伏肆现身在他身旁,下去查看。不到数息,便回来报道:“底舱有缝,水已经漏进来了。” 苏逾白目光一凝:“可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