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学院被学生会会长按在医务室,告解室,神像前,半剧情
br> 两个人简单聊了几句,普苏特的朋友上来找他,伊法保持着一贯的微笑和学弟作别。 那两人离开后,伊法把剩下的甜虾夹起,野猫性子急,跳几下够不到伊法手中的虾,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咕噜声,伊法随意抛出,白猫就跟着抛物线的弧度去追。他看着小猫吃食的样子笑起来。 没白等。 周一例行唱诗,大家都听出普苏特的嗓子带点哑,唱诗班老师说普苏特状态不好先休息一下,他也乐得自在,本来就对这种一板一眼的东西没有兴趣,这下好名正言顺地偷懒。 倒是周围的人都凑上来问他没事吧要不要紧,伊法就是这时候出现的。他说带普苏特去医务室,没有人提出异议,众所周知的品学兼优学生会长好学长,照顾人应该也省心。伊法上前煞有介事地扶住普苏特,普苏特手心蒙了层薄汗。 伊法带普苏特来到医务室,扶他去后面病床坐下,普苏特觉得太郑重,顶多感冒发烧,没什么大碍,伊法说那先量个体温吧。直到他拿过体温计普苏特都没意识到大事不妙。 “来,脱掉吧。” 普苏特不解,量体温还要脱上衣吗? “不是上衣”伊法笑眯眯望着他,“这是直肠温度计。其他的卖光了,只有这个。” 普苏特局促起来,但伊法还在认真讲解直肠温度计和腋下温度计从医学角度的误差和区别,认真的语气让普苏特觉得自己这点局促都龌龊起来,像是包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