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殴打N腹被绑匪按着往兄弟上坐里的纯爱千收加更
被顶出guitou的形状。 这群人cao完还意犹未尽,暨白清被拉起来,一个人把之前从陆钰嘴里扯出来的布团胡乱塞进暨白清的甬道里,擦拭他们射进去白浊腥臊的jingye,布团粗糙的质感摩擦着内壁,暨白清吃痛,布团带走了腔道里几乎所有体液。一些手架着他的腿往陆钰身上放。插进去的时候并不顺利,暨白清不爽快也不放松,他清醒且理智地试图对抗这份屈辱,干涩的甬道把两个人都弄得很疼。 那些手帮着暨白清上下活动,身体本能地分泌液体润滑,他竟然也感到舒服了。在乱撞到不知道哪个点时暨白清的腰突然软下来,整个身子向前倒去,依在陆钰肩膀。他朝陆钰耳边说话,他想说对不起,虽然这不是他的错,他还是感到抱歉。但他说不出话,呼出的鼻息反而成了撩拨,挠在陆钰耳后。暨白清的嘴唇无意碰到他颈间的软rou,一股热潮就涌向陆钰下身。 他抬起腰顶弄起来,暨白清像一艘坏了的搁浅的船,除了靠在陆钰身上别无选择。他被顶起又落下,细小的呻吟声从唇齿间逃逸出来又被吞回去。暨白清的腰软得直不起来,垮成一弯不牢固的吊桥,随着顶撞和大腿的摩擦摇晃不定。 暨白清这个腿大开的姿势很不舒服,会蹭到椅子的边缘,当蹭过受伤的地方时疼得腿一颤,腿部的移动带动内壁软rou的挤压,陆钰被这种微小的变化刺激得发疯。xue口处撞击的湿响瘙着彼此的耳朵。暨白清只能往他肩窝里蹭。 陆钰射在他体内之后,侧头看暨白清趴在肩膀的侧脸,耳朵上细小的绒毛都看得清,他亲了亲暨白清的耳垂,像在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