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不是不报
窝,再次插入湿泞的xue口。 由于刚刚几近高潮,甬道收缩得极为紧致,要吞入那庞然大物还是有些困难。孟航痛得闷哼一声,嗓音沙哑道:“老子到底哪儿得罪过你,给个痛快行不……”话未落音,紧窄的后xue硬是被破了开来,“别!我cao你妈……啊……” 他线条流畅的腰身立刻因疼痛绷紧,肩胛骨微微耸立,头也不由自主地低伏下去。那人制着他的双手,亳无前戏地捅弄进来,yin水随着抽插溅在腰腹之上。 孟航被这一下干得魂也似飞了,宁可立马去跳楼,也不愿意继续遭受这种苦楚,到了最后,已是连骂也骂不出来,在昏沉中回想自己前半辈子都造过什么孽。 那人忽然握住孟航的手肘,把他从膝盖上抬起,撤出硕大的性器。xue口媚rou已在反复摩擦中变得艳红肿胀,孟航被他的动作带得一阵轻颤,汗珠沿着凹陷的脊窝滑落,膝盖阵阵发软。那只手碰到他的肩膀时,他竟然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 一枚冰凉的跳蛋顶上他的后腰,借着股间腻滑塞了进去。孟航咬紧牙关,竭力忍住喘气的冲动,竭力并拢膝盖,立即又被握住脚踝,拉开了双腿。 他不得不以一个非常屈辱的姿势跨坐在床上,guntang的脸颊紧贴着对方的衣襟。那柔软的、略带凉意的布料,稍微缓解了他被性事折磨的燥意。 两根纤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