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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这里陪你。」杨聿凯不放心。

    「你在这里碍事。」凌宝谦把装有k他命的包包递给杨聿凯，「回去等我。」见杨聿凯仍一脸担心，他笑道：「放心，她不会对我怎麽样，」他把玩水果刀，「毕竟我现在是她儿子啊！」

    杨聿凯打了个冷颤，抓住凌宝谦，「你不可以跟她同归於尽。」意识到自己的口气太y，他忧虑地放软口气，「这、这个身T你还能用上好几个月，同归於尽就什麽都没有了，不是还有另一个凶手吗？要、要……」

    凌宝谦握住杨聿凯的左手，抚过他掌心的伤痕，「这伤什麽时候才会痊癒？会影响你创作吗？」

    杨聿凯摇头，「没有伤到筋骨。宝谦……」

    「我知道。我不会跟她同归於尽。我要知道她到底听了谁的命令。」凌宝谦握紧他的手，「你知道少年为什麽自杀吗？」不等杨聿凯回应，他续道：「一年前他得癌症，本来就没什麽存款的他们就算有健保也付不出医药费，後来他的病情加重，医生建议用一种实验用药，但是我没有被选中，如果想用就得自费。

    「费用很贵，可是妈还是有钱，我很担心妈去借高利贷，她却跟我说不用多虑，我吃的实验用药一点用也没有，副作用还一大堆，痛得要命……」凌宝谦彷佛重新经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