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自有恶人磨 冥婚
那是给读书人说的。我这种俗人用不着。再说嫌烦你走啊,谁拦着你了。走啊走啊。他边说便在瘸子背上玩笑讨嫌一样蹬踹。就你还烦了烦了,了什么了,改名叫烦啦吧。 孟烦了提起这个气不打一处来,说我也想走啊,你以为我想在这?要不是脚上这根破红线。死啦好了奇,坐起了望他脚下瞅。小少爷穿的还是学生装,长长的裤脚盖住了脚踝,什么也看不出。什么红线?糊弄鬼呢?他嘴里还塞着烤鸡呜呜囔囔地说。 嘿,你个冒牌招魂的,什么都看不见。他的小丈夫骂骂咧咧地干脆捂住了他的眼睛几秒后松开。死啦这才看见他脚上有一条草绳粗的红线,一头在他脚上,顺着绳子搜寻另一头竟在自己脚上。而自己脚上还有一条不知道蔓延到哪去。不等细看,那借来的视力就消失了。自己赤着的脚上一根毛都没见到。 他伸手去抓什么也没有。就是因为这个你走不开啊?孟烦了点点头,有一种终于教会三岁小孩一加一等于二的欣慰。那这红绳有多长?三米吧。那另一条......你另一个死鬼老公的呗。说起这个,他很不忿。 死啦把转眼间风卷云残的烤鸡架子放下,终于有了几分认真的神色。那我怎么没见他?孟烦了眼睛顺着无形的绳索在地下寻找又抬起头看房梁,继而又落到窗口。等到死啦死啦忍不住要踹他之时,他说,太长了,没看见那个人。死啦死啦一顿,压低了声音靠近。那你走不开......我俩那个你也在场? 孟烦了一下子汗毛都竖起来,尖牙利嘴一时难以施展,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我,我那是......你以为小太爷愿意啊?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