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看得出,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柳淮可不懂什么温柔,一身的狠劲,总算不用收敛了。

    那样压抑着本性,装得斯文的样子,还是有些厌倦的。

    他越是不服软,柳淮就越是感兴趣,抓着他的头发,皮笑rou不笑的夸他。

    “年轻就是好,我那会儿也跟你一样,初生牛犊不怕虎,觉得谁都不能拿我怎么样。”

    “哈嗯……放手啊……”

    他已经很虚弱了,医生给他注射的营养针到底比不上食物,他饥饿又虚脱,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腰以下的部分酸痛得像是断掉了。

    两手被手铐给勒出了鲜明的红痕来,但在全身密密麻麻的痕迹中,已经不显眼了。

    柳淮熬着他的身心,料想着他总会有撑不下去的时候。

    可他倒是很倔,凭借着一身倔强,无论如何都不愿意顺从柳淮,他只需要服个软,讨好对方一下,说不定就能吃上顿热饭,睡个好觉了。

    然而他棱角都还没被完全磨平,就算出社会早,但到底是和平年代,最多是尝尽了人情冷暖,苦辣酸甜,跟柳淮这样早前就在黑道混的人相比,纯粹是小巫见大巫。

    那可真的是在刀口上舔血,一个不小心就会没命。

    吃不饱穿不暖算什么,脑袋系在裤腰带上,那才叫与天争命。

    可能是在那样的环境中习惯了精神紧绷,从不懈怠的状态,这样一放松下来的平和日子,柳淮反而不习惯了,总想寻求些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