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
一会功夫就晒的脑袋发晕,他瞧了眼镜流的位置,跌跌撞撞顺着木条爬下来,绕了个圈子躲到镜流脚下。一阵阵寒气从镜流的身体和佩剑中溢出直往下走,小猫找了个合适的背阴位置,不远,但也不靠着剑首,呼呼睡了过去。 白珩给镜流发了一天的消息,自从夏天到了她和应星彻底废了,工造司就算开了冷气景元都不去,绕着两人根本抓不到。 镜流从头翻到尾花了半柱香的时间,那头白珩还在骂她能不能不要已读不回,她动动手指总算回了一句:在我这。 还配了一张图。 废了一个木檀编碗,那原来是用来保护茶壶的,现在里面睡了一只白色长毛活体,盘成虾仁的模样分不清头尾。 白珩:我马上来端走,不麻烦你。 镜流:睡了。 白珩看了看天外,地平线才刚分天地为一二,暮色参差,坦荡又魅惑,亮的狠呐! 方知一切不过是镜流的托词,睡哪门子觉。 不过从此剑首便撤了茶桌,只留一方编碗放在窗前。直到景元五岁回形,才没了踪迹。 那时候他已立志进云骑,拜入镜流门下。自己道不明说不清,只在记忆中有一阵舒心解暑的凉意和好闻安心的檀香,晃晃悠悠的飘着。 “师父,我今天的都练完了!” “天色尚早,再加练几组,万不可懈怠